会说祝福的被窝一定没有想到他,已厌倦了岁月,悄悄捂住枕头下的伤口,微笑捧起伪装,用来欣赏沧桑结痂的皱纹
今夜的孤独仿佛是一双眼睛,看见窗外的月光撒在地上就成了霜,它的凄凉、优美如雪女的歌唱把落叶埋葬
在她将辨别底前一晚,她拣了屋子底最暗淡处坐着
一盏灯盏点在灶前,萤火那么的光洁
她,手里抱着春宝,将她底头贴在他底头发上
她底思维犹如浮漂在极远,然而她本人捉摸大概远在何处
所以渐渐地跑回顾,跑到暂时,跑到她底儿童底身上
她向她底儿童悄声叫:
“再名牌的西装,来到海边也得脱下,来,把老金丢进海里吧!”那些活泼的年轻女泳友们又要继续演出过去的游戏
他是听不到的,他说杨杨你别是老动,我们会摔交的
镜象,想象的,看到的,虚幻的,真实的,晃动着的光与影渐渐地淡了,暗了下来
日渐消瘦了的模糊面影
我,一个更晚的后来虔诚探访者,对此更为模糊